“这可是你答应过孤的,你要食言吗?”
祁烨轻描淡写的声音传来。
夏明珠面露纠结,精致的五官都揪在一起。
“可我学不好……”
【练字真的好无趣。】
【不如一会儿去找林君书吧?他说要教我射箭呢。】
听到她心声的祁烨黑了脸。
她就那么想回去陪那个林君书?
“不行,这件事没得商量,赶紧练,不要偷懒。”
祁烨摇摇头,拒绝了她。
夏明珠见没有半分退步的余地,圆润的眸子气的鼓鼓的,幽怨的望着他。
她转头将手里的毛笔去沾墨,却不想把案几上的砚台碰了下去。
砚台摔在地上裂成了两半。
那清脆的声音让夏明珠一愣,眼神乱瞟,“抱歉,我……”
“滚!滚出去!字帖抄三百遍,不抄完不准回来!”
“……啊?”
夏明珠半晌才回过神。
“是。”
她起身,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
【切,说的好像谁愿意回来一样。】
【整天就知道摆臭架子,不就打碎个砚台吗?发这么大脾气,还真是小气!】
然后她转身,“潇洒”的背着手走了出去。
见她真的走了,祁烨更加来气。
刚才砚台翻到在地,浓黑的墨汁溅了一地。
祁烨随手拽了桌布,屈膝半蹲的姿势开始擦地。
“主子,这种粗活还是交给我来吧?”苍凤上前道。
祁烨没吭声,只顾低着头擦地。
那力道,似是要把地面刮掉一层皮。
“那、那卑职先出去候着。”
苍凤干巴巴地拱了下手,转身一边往外走,一边在心里吐槽:
主子肯定是得罪月老了,不然怎么老受虐?
她掀开营帐门,正要走出去。
发现有人正扒着布帘往里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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