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兄妹两个因为她有了隔阂,傅青洲在家里更难做。
但温穗一路上有点沉默。
傅青洲问,她便把头靠在他肩上。
“昨天没休息好,现在头还晕着。”她说,“我想回去睡觉了。”
她不过是找个借口,傅青洲却上心了,附在她耳边低笑:“的确该补个觉,毕竟晚上还要辛苦你。”
温穗啐他:“白日宣淫,不要脸。”
傅青洲见她被自己逗得神色缓和了许多,也放下心来。
他正准备等回家问问傅衍知怎么回事,傅衍知未卜先知似的,打来了电话。
“今天奕泠可能心情不好,对穗穗说话有点不好听,你让她别往心里去。”傅衍知说。
傅青洲看了温穗一眼,问道:“她说什么了?”
傅衍知便把傅奕泠的话原样学了,之后说:“后来我和你爷爷爸爸讨论这事,我们觉得她可能也没那个意思,她们搞科研的情商都低,不会说话。”
傅青洲怎么会相信傅奕泠是无心的?看刚才她和温穗的氛围就不对。
放了电话,他伸手搂温穗的腰,把她抱到了自己腿上坐着。
托着她的下巴,跟自己对视:“受了委屈怎么不告诉我?还拿不拿我当你男人?”
温穗撇嘴:“反正又不一起生活,傅博士还能吃了我不成?说两句就说两句,让你们兄妹闹不愉快,不值当的。”
傅青洲心头火起,在她的脸上恨恨地捏了一把:“再有这种情况不告诉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不过我看着奕泠长大的,她是个很有正义感的小孩,从不仗势欺人,这次不知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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