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婚礼对傅青洲来说,就像把他私藏的宝物公开展览。
他希望的是,别人礼貌地看一眼,承认这是他的私藏,之后别过眼去。
不管男女老幼,谁多看温穗一眼,都像占了他的便宜。
温穗不知道他的心思,只当他累了,毕竟早上那么早起床接亲,又一直将她抱来抱去的。
“你是不是很累?”她把头靠在傅青洲颈窝里问他。
“不累,怎么这么问?”
傅青洲脚下不停,抱着她往客厅去。
新房不是原来的雅颂居,雅颂居自从住过安珂后,傅青洲心里膈应得很,便闲置了。
这边的别墅比那边小一点,也是依山傍水,园林式建筑。
所过之处,一步一景,绿植假山和防腐木凉亭,温穗看的错不开眼。
这以后就是她的家了,她和傅青洲的家。
原本温穗还没觉得结婚和不结婚有什么不一样,看着看着,突然就有了实感。
他们是前一天领的证,现在又办了婚礼。
不管是法律上还是民俗上,他们都是被承认的真夫妻了。
温穗的心突然激荡得厉害。
她把头抬起来,去看傅青洲的眼睛:“既然你不累,要不要陪我喝两杯?”
温穗的妆比往常浓一些,眼皮上覆了一层细闪,配上她眼里的波光流转,无比惑人。
傅青洲喉结滚了滚,难得温穗有兴致,他撕旗袍的计划看来是暂且要放一放了。
“好。”
他把她抱到一层客厅沙发上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