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洲原本就是这个系统里的人,想见温穗倒是并不难,但不合规就是了。
夜里,原来的一个部下将他带进去。
“我出去等您,别让我难做。”那人在门口低声说,之后小心地替他带上了门。
温穗在里面,叫了声“青洲”。
屋内光线很暗,傅青洲睁大眼睛才能看清她。
她原本就瘦,此时又肉眼可见的消瘦了下去,站在那儿好像只有薄薄的一片。
傅青洲眼睛发涩。
才一个星期而已,对他来说,像一个世纪那么长。
他走过去,虚虚地对着温穗伸出手,生怕自己在做梦一样。
他摸到了她的头发,她略微硌手的肩。
“穗穗。”宝贝穗穗。
傅青洲喉间发堵,伸手将她抱紧。
温穗被傅青洲箍得喘不过气,她任由他抱着,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你来看我本来就不合规矩,有限的时间就这么抱着度过,倒也不是不行。”
她已经没了刚出事时紧张的状态,竟然还有心思跟他调侃。
“害怕吗,穗穗?”傅青洲稍稍放松了力道,却没有放开手。
温穗在他怀里摇了摇头:“刚开始特别害怕,可后来我就开始很平静了。
可能我注定要有这一劫。你也不用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