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陈家列祖列宗,在地下喷嚏连天,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别管了,我收拾他,快去追洲洲!”郭纤凝说。
温穗苦笑,追,可是不太好追。
傅青洲这个人那么传统,对感情又有点小洁癖,亲眼目睹了她和凌渊的亲密举动,生气不是应该的?
虽说是她中了陈玄的圈套,可到底,是她要把凌渊扶起来,被凌渊抓痒,笑出声来的也是她。
人都有同理心,如果她看到傅青洲对别的女人这样,会好受么?
温穗觉得自己该死。
她在后座思绪万千,到家时,回到自己房间,也觉得无比懊恼。
睡觉是睡不着了,她只等着天快点亮,好去跟傅青洲说清楚。
不是他看到的那样,他们仅有的一次肢体接触,也是恰好被他撞上了而已。
好容易捱到天亮,温穗黑眼圈都出来了,她给自己扑了点粉,让自己不要太憔悴,之后,去傅青洲家按他的门铃。
他的门卫说:“先生不在家,一早上就出去了。”
温穗便又去了他公司,依然不在。
陈酌是在的,听温穗问傅青洲行程,眼神闪烁了一下:“不好意思,没有老板的授权,我不方便透露。”
温穗不是爱为难人的性子,自然是没有追问下去。
她只是厚着脸皮再发微信给他:“青洲,我来找你,你不在家也不在公司。你在哪里,我去找你,咱们聊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