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手续办得很快。
“这次凌渊痛快得让人意外。”温穗说。
沈扩冷笑:“他还有什么脸再留人?过去我只觉得你们是没缘分,现在看,他就是个精神病人。治不好,保不齐就用特权出来危害社会。”
对于平白被凌渊关了两天,沈扩怨气很重。
温穗赞同他的说法,随即又道:“那也要处处留心,你都说他是精神病了,难保他不哪天抽风,把咱们的新事业一锅端了。”
她对凌渊失望透顶,已经不拿他当正常人看待了。
正常人的行为方式,有依据有逻辑,有来路有去处。
而凌渊没有,他就是个喜怒无常的精神病。
给凌渊定了性,温穗便根本不拿他当人了。
这么看,她和沈扩从瀚元出来,是好事。
都说日久见人心,两年多的相处下来,温穗和沈扩已经确定了彼此一定是最合拍的工作伙伴,他们要开新律所,做一番事业,是一定能做好的——
只要躲开凌渊这个疯子。
凌渊倒是没过来发疯,消停了好一阵子,因为他又病了。
那天后,他先是失去了食欲。
在连续三天的时间一口饭都没有吃,看见食物就恶心反胃。
再后来,为了逼着自己好好活下去,他又不得不强迫自己吃饭。
食物下肚,胃里闷胀得难受,肚脐以上三指的位置反反复复疼。
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
奶奶活着的时候,他胖了瘦了有人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