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硬生生把这口气咽了下去,没有再作声。
沈扩倒是在一旁翻了个白眼,低声道:“凌渊就这么带企业,情绪化这么严重,是怎么把凌氏管理好的?”
温穗也有同样的疑问,因为她觉得凌渊幼稚的可笑。
散会后已经是晚上11:00了,温穗和沈扩来的时候都没吃完饭,准备约个宵夜。
他们边说话边往外走,凌渊在后边大步出去,撞到了温穗肩膀,温穗一个趔趄,还是被沈扩拽住了手臂,才没有摔个狗吃屎。
“你是有什么大病吗?”她在身后怒斥。
凌渊却头也不回地走了。
凌渊事后想想,业知道自己的行为很幼稚,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那天晚上,他自己开车回去,把车开到律所附近一个路口时,正看到温穗和沈扩在路边摊坐下来。
沈扩抽了点纸巾,替她擦凳子。
就是这样,所以男人都对她好,都爱她,她是个处处留情的女人!
凌渊一路上油门踩到顶,汽车发出难听的轰鸣声。
他满脑子都是对温穗的讨厌,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全神贯注的讨厌一个人,和全神贯注的喜欢一个人,一样的劳心费力。
凌渊不愿意。
他在想,他是不是该谈个恋爱,把注意力从温穗身上挪开。
他想到了顾清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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