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洲气质很好,高个子,肩宽腰细,他穿一件简单的浅灰色衬衫,米色裤子,什么都不做,单单站在那里,就如一棵临风的玉树。
写字楼恰逢下班高峰,往来的人全都不由得望向他。
温穗一边走过去,一边想,这样的男人,配上那样唬人的家世,难怪那些女人一个个赴汤蹈火,也要跟他沾上点关系。
见温穗过来,傅青洲自然而然替她拉开车门。
温穗坐进去,对他道谢。
“想吃什么?”傅青洲一边开车一边问。
温穗想说都行,重要的不是饭。
又觉得好像太敷衍,便认真思索了一下,问:“附近有家日料刚开业,要不,我们去试试?”
傅青洲自然是赞同的。
吃日料,清酒是特色。
温穗点了一壶,笑道:“只可惜你开车了,不然也可以喝一些。”
傅青洲勾唇:“没关系,我可以叫司机来接。”
他从未看温穗喝过酒,这个小女人感性不足,理智有余,不知道喝了酒会是什么模样。她好容易主动点了酒,他不想扫她的兴。
听傅青洲这么说,温穗便拿过他面前的酒杯,给他倒满。
她说:“上次的事……”
傅青洲赶忙坐直了身体,正色道:“是我不好,不该说那样刻薄的话。”
做错了就要立正挨打,要么他也准备道个歉的。
“不是这回事。”温穗摆摆手,道,“你不知道内情,那么说是因为心疼我,我能理解。”
傅青洲微微挑了下眉,那么难堪的话,她就这么消化了?
哪怕他道歉,她也不准备借此拿乔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