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隔着两层布料,他身体都滚烫得吓人。
“不要丢下我,穗穗。”他含住了温穗的耳朵。
耳朵是温穗秘而不宣的身体开关,连凌渊都没有发现过。
她的脑子“轰隆”一声。
“放开。”她的声音在抖。
“不。”
傅青洲像个得了趣的任性孩子,他含着她的耳垂,小心翼翼地用牙齿轻咬,又用舌头去扫她的耳廓。
温穗在他怀里颤栗,脑子一片空白。
接着傅青洲将她的身子转过来,抬着她的下巴,同她四目相对。
两个人的眸子里都氤氲着水气。
“穗穗。”傅青洲呢喃,“看着我,穗穗。我喜欢你,我爱你。”
温穗的脑子一片混乱。
她长得好,从小到大,的确听到过无数这样的话。
她觉得自己已经免疫了。
可不知为什么,这话从傅青洲嘴里说出来,她心尖颤得厉害。
她强迫自己恢复理智:“等你好了再说。”
“不。”
傅青洲任性得很,他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却时刻注意手上的力道别弄疼了她。
“我爱你。”他说。
温穗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她的心乱成一团。
“我……”
话未说出口,因为傅青洲已经低下头,滚烫的唇覆上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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