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洲看她,眼神意味深长:“温秘书,让我很难不怀疑那天晚上的录音你也是有的。”
温穗:“哪天晚上?”
傅青洲:“你弄湿我座椅那天。”
温穗:……
不是说这件事不会再提了?
她原本还沉浸在昨天傅青洲去局子“英雄救美”的感动里,这下那点思绪又荡然无存了。
不知那些人用了什么办法,总之,隔天,温穗在傅青洲嘴里,听到了事情的“全貌”——
许新月再也不能忍受自己的哥哥流亡在外,而温穗在国内越来越好,过着想要的日子。
她觉得再不痛不痒地耍些小花招没有意义,想的是,干脆铤而走险,玩就玩个大的。
便想了这么一出,杀人诬陷温穗。
在她嘴里,她刚和温穗打过一架,温穗杀人动机最充分。
花园里没有监控,只能靠目击者的证词,她是目击者,可以出来作证,温穗是不可能脱罪的。
哪怕判不了死刑,无期徒刑也够温穗受的。
而程雪粟自然是受了她的蛊惑,做了帮凶。
漏洞百出的想法,无比拙劣的招式,温穗都惊了。
“这样的重大刑事案件,该不会是两位小姐一拍脑门就定了的吧?”
傅青洲嗤笑一声:“差不多,两位小姐的脑子加起来也就核桃仁那么大。
这件事直接电话里就定了,许新月的司机,甚至是她亲自动的手。”
“他真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