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温暖啊……
碇源堂这一次不像原著被初号机给吃掉,嘴角微笑,闭上眼睛把头靠在碇唯的大腿上,静静等待补完。
二号机插入栓内
明日香看到妈妈来到自己面前,妈妈她还是那样的温柔和耐心。
原来妈妈一直是这样的,我没有记错。
明日香双眼闪烁着泪花,她上前扑在妈妈的怀抱里:“妈妈,我好想你!真的,妈妈……”
今日子拍了拍明日香脑袋笑着说:“呵,还是那样的调皮。”
下一秒,明日香消失在插入栓内,只留下两个发卡和紧身战斗服飘荡在LCL液体里面。
美里和加持相拥一起,他们都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人。
美里眼前出现一道熟悉的人,那是自己一直夜思日想的爸爸!
美里抬起手牵住爸爸的手,就像小的那时候牵住自己的手。
美里微微一笑,眼角的泪水滑落:“爸爸,我好想你啊。”
加持看到自己的弟弟和伙伴们,他欣慰闭上双眼对他们说道:“让你们就等了,我一直都是那么晚啊。一直都是,晚一步回家找你们,晚一步就成功能拿出罐头回来,晚一步就……和你们在一起了。”
噗——噗!
美里和加持双双化作LCL液体,只留下衣服,但是黄哲田送给他们的戒指却没有留下……
太空
其余EVA量产机都把伪朗基努斯之枪缓缓插入自己的S2机关,它们有了痛感,也有了解脱。
下方的地球出现大量的绿色十字架和红色光点,它们冲出大气层,向黑之月靠拢!
全人类的声音都在最后一刻响起,也被全人类共同分享感知对方的内心和想法。
初号机化为的生命之树插入莉莉丝的头颅,慢慢没入。
特号机盘在莉莉丝的后脑勺,同时机体也慢慢陷入进去。只留下那巨大但单薄的光环。
当意识再一次醒来,真嗣看到眼前密密麻麻的魂魄,他们像海里的鱼群聚在一起,环绕,规律的游动。
大家内心的想法都一览无遗被他人共享,在这里。
没有孤独,没有痛苦,没有煎熬。
“谢谢。”
“我爱你。”
“我讨厌你!”
“谁想和你们融为一体啊?!”
“糟糕的世界终于结束了,不用再为各种贷款感到焦虑了。”
“哈哈哈,原来真的有人会和我想的一模一样。”
“明明答应妈妈不抽烟喝酒的……”
“我还答应妈妈要考清华北大呢!”
“和你在一起只会让我感到恶心!”
…………
……
…
世界终于清净,真嗣躺在海面上,看着血红的月亮。
海水清澈可见,也平静像湖水。
血红色的天空倒映其中,像一面镜子。
真嗣问一旁的绫波丽:“嗯,你觉得……梦到底是什么呢?我不知道……我也不怎么理解现实。”
绫波丽坐在海面上,双臂环抱膝盖:“你无法辨认你的真相,和别人的现实间的差距,”
真嗣:“我不知道哪里能找到幸福……”
绫波丽:“你只有在梦里才能找到幸福……”
真嗣:“所以这里不是现实,只是没有人的世界……”
绫波丽:“对,是一场梦。”
真嗣:“所以我不在这里……”
绫波丽:“你只是编造合理的幻象来报复现实。”
真嗣:“那样是错的吗?”
绫波丽:“你为了躲避现实,逃到了一个虚幻的世界。”
真嗣:“一个只属于我的虚幻世界,有什么不对吗?”
绫波丽:“那不是梦,只是现实的替代品罢了。”
真嗣:“那我的梦在哪里?”
绫波丽:“在远远超越现实的地方。”
真嗣:“那我的现实在哪里?”
绫波丽:“在梦结束的地方。”
————————————————————
黄哲田:“我是不是厌倦了现实?才来到这里的?”
渚薰:“现实和梦都是同等的,互相的延续才是分清梦与现实。”
黄哲田:“对于一件事物或者人,可求不可得的感受是不是一种失败和痛苦?”
渚薰:“其实不然,你对他们的态度就决定结局的感受,无论是成功还是失败……都是相同的感受,取决于你的最初衷。”
黄哲田:“那梦里感受为什么不能反馈给现实?现实的遭遇为什么不能再梦中暂时弥补?”
渚薰:“可遇不可求,求之不得……才是真实的写照。都是对现实的失望才产生对梦的要求。梦的反噬就是对现实的回馈。”
黄哲田:“我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渚薰:“你只是人群中和他们同样的人,有喜怒哀乐,有酸甜苦辣。大家都是一样的,只不过他们不想知道,也不想承认。”
黄哲田:“原来我也是这样的人啊……真是庆幸……也真是不幸。”
渚薰:“不要否认自己和别人,也不要认同别人对自己的看法,同样你的看法不要认同别人。毕竟……人与人之间是不能百分之百相互理解的。”
黄哲田:“所谓的认同和否认,到头来还是让他人给予评价,并不是由我自己一个人决定的。我只能认同我自己,也只能否认我自己。
这样总是陷入死循环,真是无解。”
渚薰:“或许对于你来说,自己内心的强大是无需他人的给予。这样来看你确实是和大多数人不一样。”
黄哲田:“我觉得梦是人们的避风港,现实是人们的斗兽场”
渚薰:“现实存在于未知中,梦境存在于现实中。”
黄哲田:“你和绫波丽代表什么?真嗣又代表什么?”
渚薰:“我们是希望,是人能可能相互理解的希望。
是能表达你所说出的含义的希望。”
黄哲田:“我代表的意义是新生啊……”
穿过马路,穿过火车轨道,路过学校,走出工厂,离开快餐店,回到那温暖熟悉的家。
打开一扇又一扇门,穿透一个又一个熟悉的亲朋好友。
他们打的招呼都视而不见,他们说的话都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