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小秋喃喃道。
她被倒影到池塘里,池塘里的自己活像一个怨妇。
“我哥惹你生气了?”
不知什么时候,陆淮松出现在了池小秋的后面。
陆老爷去世后,他也难过了许久,池小秋许久没听到他这半开玩笑的语气了。
“对啊,你哥太木讷了。”
陆淮松递给池小秋一个鸡腿:“吃吗?”
池小秋摇头:“不吃,刷牙了。”
“不要气了,我哥就是那样,他以为的为你好,也许有时候你并不需要。他总是会通过委屈自己来让爱的人利益最大化。”
“哦?”池小秋忽然变身吃瓜群众,“看来你是跟我感同身受啊。”
“对啊,就像小时候我顽皮从假山上摔了下来,但是他去接住了我,于是他自己受伤了,昏迷了两天两夜,我一点都不感激他,甚至有点生气,因为我更希望受伤的是我。”
说起来陆淮松就觉着生气,也心疼。
“还有就是你知道的,豪门的遗产之争嘛,”陆淮松耸了耸肩,其实他对这事儿并不感兴趣,陆家也不存在争财产。
“我哥把陆家一半的财产在我成年的时候就全都转到了我的名下,说是为了以防以后公司的人弹劾我不务正业,好有个后路。这些明明是他自己辛辛苦苦挣的,凭什么全都给我啊?当时把我给气死了。”
“哈哈,”池小秋大笑,“要不咱俩联名上书弹劾一下他吧?”
“所以我哥就是这种性格,你应该用爱来感化他,生闷气是没用的,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你为什么生气,而且我爸妈在我哥十岁,也就是我才刚出生的不久就去世了,他这么多年把我养大,早就养成了这种付出型人格,所以真的希望嫂子您能理解我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