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心里一万个不服气,却没有失信。
“我杨光愿赌服输,不用谁提醒!”
杨光夺门而出,离开了德仁堂。
他是杨德民的徒弟,得了杨德民的真传,比很多前辈的医术都厉害,却输给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是在丢人。
即便朋友们赢了陆白,那也是别人赢的,他也是输家。继续留在这里只会丢人。
以他的骄傲,是不会看别人风光自己失败的。
“下一个谁来和陆先生比试?”
洛依依俨然成了陆白的代言人,珍珠般的眼睛扫视着众人。
“我来!”
同样穿着奢饰品西服的庞博站了出来,没看到之前的事一样,挑衅的看着陆白:“我是薛老的徒弟庞博,我跟薛老学的诊病开药。
我们选一个同样病症的病人,在规定的时间内给对方开药。
谁的药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治好病人,谁就是赢者。
如何?”
陆白说道:“这倒是简单了。”
简单?
在场的众青年露出了古怪的神色。
给人看病抓药的确是中医的基础,但想在这上面赢庞博却难如登天。
庞博拜薛老为师的时候,薛老就让看图学药草。
别人家的徒弟都开始学着抓药了,庞博在学药草。
每天起来就是先被药草图,然后分辨薛老拿出来的药材,错了就挨板子。
记住了药材图,识别了店里的药草,薛老有让她去采药。
在规定的时间内,采到薛老需要的药草。
采错了,采少了,误了时间,又一通板子。
庞博在高强度的压力中,学了五年识别药草,直到把上万种药草被的滚瓜烂熟。
之后,他背药方、学抓药又学了三年。
在他十五岁的时候,秦老才正式教他看病。
这是,和他同时间拜入名师门下的小伙伴已经小有名气。
不过,虽然他学看病学的晚,但他基础打的好,又很有天赋。
对任何病症几乎是一学就会,甚至举一反三。
从他跟薛老学习治病到如今整整三年,已经有了不小的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