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够!”
岑母满脸不屑的反驳道:“她闺女都快五岁了,下边还连个妹妹都没有呢。”
“有些人啊,就是太狠心,连老天爷都看不过去,注定只有生闺女的命!”
“要么就是她男人伤到下边儿了,不然能生儿子早生了,能到现在还没影?”
“独闺女啊......”
小年轻和赵建国对视一眼——只有一个独闺女的话,那还有点意思。
“不止是独闺女,还水灵得很呢!”
岑母酸溜溜地道:“从小就跟她那个妈一样,长了张狐狸精的脸,这才多大啊,身边就钓了三个男娃跟前跟后的围着她转了。”
“那三个男娃里,其中一个就是我跟你们说的,家里贼有钱的。”
“男娃他爸就是财主家的独子,他现在瞧着也是独子。作为家里的嫡长孙,还是独孙,你们想想看吧!”
岑母之所以不待见秦思恒,是因为觉得要是没有秦修和秦数给岑侑夏那小蹄子撑腰,贺破山家里恐怕也容不下生不出儿子的厨娘儿媳妇。
不过相比秦思恒,岑母更想把被宠成小公主似的啾啾,拖入烂泥潭中永世不得翻身。
她顿了顿,便语气暧昧地道:“真的,不信你们可以去阳光幼儿园门口等着看看,那死丫头可是那一片出了名的漂亮。”
“普通的女娃不值钱,但模样长成她那样的,可真真是万里挑一的金贵!”
岑母压低声音,“不说往外卖吧,就是搁手里养个几年,等大了,模样长开了......呵呵。”
小年轻神情古怪的看她一眼,竖起拇指。
“大娘,我现在是真有点欣赏你了,你这满肚子坏水的阴狠劲儿,简直天生就是干我们这行的料啊。”
吃完晚饭,赵建国和小年轻去屋外商量了一阵,两人都觉得要是真像岑母所说的,孩子家里特别有钱,那干一票绑架勒索的买卖,也不是不行。
反正人贩子也是抓了就要枪毙的行当,他们光绑架勒索不撕票的话,被抓了还只是蹲大牢,用不着吃枪子呢。
不过拐孩子他们在行,绑票就不够专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