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建国轻哼一声,似笑非笑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仅此一次。要是再不按我的吩咐办事,就算有王哥罩着你,老子也能把你活埋了。明白?”
“明白明白......”小年轻鼻尖上的冷汗都快结冰了,一边点头哈腰地应着,一边把朱浩递给那两个女人,以同样的方式塞进麻袋里绑严实了。
绑了人家孙子,岑母自然也是要被带走的。
但她岁数看着挺大了,别一棍子没把人打晕,直接给打死了,在首都众多公安的眼皮子底下,抛尸的风险还是挺大的。
不能动武,那来文的也行。
赵建国在岑母身边蹲下,冷漠地从棉衣里掏出一把杀猪放血的那种长刃尖刀,给岑母看了看。
“看清楚了,一会儿你坐在板车上,可以挨着你孙子,我们推着你走。”
“但你要是敢发疯的乱嚷嚷、找人求救,我绝不跟你废话半句。”
赵建国晃了晃刀,做出捅刺的动作。
“这刀子,一刀就能扎穿你孙子的小身板。”
岑母直接就哭出来了,疯狂摇头。
赵建国把她嘴里的布团掏出来,岑母连忙压低声音哭求道:“赵哥、赵哥我会老实配合的,求你给我孙子一条活路,我、我给您立长生牌位!求求您了——”
“呵,等回去再说吧。”
赵建国把刀收起来,女人解开岑母身上的大部分绳子,只在她脚腕上留了一条隐蔽防止她逃跑的。
等岑母坐到板车上,蜷着腿用屁股一压,也就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见她确实配合,赵建国几人也没再多说什么,小年轻和一个女人一并扶着推车走在前边,赵建国和另一个女人说说笑笑的走在后边。
任谁看了,都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家子农民。
赵建国几人的窝点离得也不远,就是一间带了个十来平院子的小平房。
进屋、关门,岑母手上重新被栓上麻绳,但两个孩子,倒是被从麻袋里放了出来,只是被摔的那个孩子还在昏迷中,被女人抱去跟土炕上的其他孩子堆在一起了。
对,土炕上还躺着整整八个男娃,还全是岑母看着有点眼熟的,明显是幼儿园附近人家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