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就是类似的东西吧!”
“不过那些词都太烂俗了,所以我把宴席命名为‘初露’。”
“初露宴,好听吧~”
晏琅闷笑点头,“好听,比你以前摆的‘征服’宴强太多了。”
“什么征服宴?”
正在从前院小厨房端菜进来的秦数,好奇地问了一句。
“诶呦,这个我知道!就是把小鬼子吃得恨不得跪下给侑夏磕头的那桌席面!”
帮忙摆放碗筷的白奶奶,一脸骄傲地挺起胸膛。
“征服宴啊......”
秦修和爱丽丝肩并肩进来,闻言也露出怀念之色。
秦修道:“当年那事还闹得挺大的,负责接待小鬼子的那两位,还一口咬死师父在菜里放了会上瘾的管制药品,要求把师父抓起来枪毙呢。”
爱丽丝也遗憾道:“能让人吃完后思之如狂的宴席,我那会儿还一直想尝尝呢,但夏夏不给我做。”
“废话,那是能招待自己人的宴席吗?”
岑侑夏懒洋洋地趴在餐桌边,翻了个白眼。
“要不是那个小鬼子嘴太贱,接待那俩也跟二鬼子似的不是个东西,我也不会一气之下搞了个征服宴出来,难听死了,现在说着都丢人。”
说话间,大家已经陆陆续续把菜摆好、落座,晏琅见大家都还挺好奇的,便解释道。
“征服宴说穿了,就是用极致的美食摧毁食客的味觉。”
“就像常年吃惯了辣的人,吃清粥小菜就会觉得寡淡无味一样,夏夏那次便是用冲击力过强的美食,直接让那个小鬼子后续两三个月吃什么都感觉如同嚼蜡。”
晏琅说着有些疑惑,“不过他为什么会宁愿味觉久久不恢复,也要哭求夏夏再给他做一次征服宴,我就不太明白了。”
小师叔啊,等你以后多吃几次泡面,大概就能理解小鬼子抓心挠肺的心情了——来自后世,深知垃圾食品有多馋人的岑侑夏,深藏功与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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