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夫人,夏夏离京也有段日子了,日课这方面,她现在还有认真在做吗?”
“做!她有好好做的!”
白奶奶立马道:“一星期三次,每次整整三个小时,除了偶尔生病和生产坐月子那段时间外,她一次都没落下的!”
忘记跟奶奶对口供的岑侑夏,痛苦地闭上眼睛。
“一星期......三次?”
晏琅轻笑一声,什么都没说,只用一种平静的,大家长看逃课熊孩子的眼神,默默注视着岑侑夏。
岑侑夏:试图狡辩——没有胆子——老实认罪。
顶着一屋子人疑惑的目光,她垂着脑袋去书房翻了把米尺出来,委屈的瘪着嘴,缩手缩脚的把米尺交到晏琅手中。
这年头的米尺大多是金属的,薄薄一长条,轻轻空挥一下都能带响。
晏琅握住米尺,依旧没出声。
岑侑夏见躲不过,只能委委屈屈地抱膝在他跟前蹲成一小团,颤巍巍把手摊开伸过去。
“轻、轻点儿......呜!”
不轻不重的一尺子,在所有人震惊的注视下,打在了岑侑夏的手心上。
手指吃痛地缩了缩,又在晏琅平静的目光下重新摊开。
岑侑夏可怜巴巴的吸着鼻子,眼睛水汪汪地往上抬着,一下一下的瞅着他。
“知道错了吗。”
尺子没有继续落下来,岑侑夏惊喜的“呜”了一声,两手搭在他膝头,用力点头。
“知道了知道了,以后再不敢偷懒了!”
晏琅虚着眼看她,根本不信。
“这话你从小到大说过多少次了,罚一次能老实两个月就不错了。”
岑侑夏眼神飘忽,“那、那我功课也没落下啊......”
她越说越有底气,骄傲的抬起小下巴,“我还比你先办扣关宴了呢!你快夸夸我!”
晏琅似笑非笑的戳戳她的脑袋。
“迈出那一步确实不错,但为什么只叫我过来,你自己心里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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