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拿捏住巴兰,岑侑夏也无所谓。
她笑眯眯地把爱丽丝的手拉到徐倩面前,全方位展示。
“小徐老师,看,这才是享清福女人该有的手。”
看着近在眼前的手,徐倩才真正体会到,古人诗词中说的“红酥手、黄藤酒”是何等风雅的追求,“指如削葱根”又是怎样形象的描写。
肌理白皙细腻,手指修长纤细,指甲修得圆润得宜不见半点倒刺干纹和老茧,连指尖都透着健康的粉色。
多漂亮啊,这样的手连抚琴握笔都觉得轻慢,遑论洗衣做饭?
把徐倩恍惚的表情收入眼底,岑侑夏万分真诚地道:“小徐老师,你仔细想想,辞职在家要干的活儿,能让你拥有一双这样的手吗?”
“要是不能,那凭什么说你是在享清福!”
徐倩回过神来,有些无奈地笑道:“小岑师傅,爱丽丝女士这是特例,和我一样的大多数女人,都是要干活儿的啊。”
“不是哦。”
岑侑夏不太情愿地斜了秦修一眼。
“或许你觉得秦修有钱有势,家里请得起佣人,所以爱丽丝嫁给他才能什么都不用做。”
“但秦修即便没钱,即便需要干力气活儿才能养活一家老小,他也大概率不会让爱丽丝受累。”
秦修理所当然的颔首。
岑侑夏嫌弃道:“虽说这种大男子主义也挺招人烦的,但不得不说在疼媳妇儿这事上,秦修做得还凑合。”
“当然,你觉得举秦修和爱丽丝的例子不具备参考性的话,那你看我呢?”
岑侑夏骄矜地抬了抬下巴,炫耀自己嫩到能掐出水的小脸。
“贺破山是团长不错,但咱们农场条件也就这样,佣人肯定是没有的。”
“秦修他们没回国之前,我也就是个普通的食堂帮工,更没娘家帮衬。”
“但我和贺破山结婚后,扫地、洗衣服、洗碗、收拾屋子,都是他干,早上我喜欢睡懒觉起不来,也是他摸索着给我做完早饭再去训练。”
看着呆住的徐倩,岑侑夏得意地晃了晃脑袋。
“连袜子都是他给我洗的,按你的说法,男人条件好女人就要尽心尽力伺候的话,我这样的媳妇儿都该被大棍子打死了吧?”
徐倩木愣愣地干咽了一下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