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么的,我觉得挺甜......”
“啊啊啊!不许说了,赶紧刷牙去!”
贺破山闷笑着爬起来,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裤衩就要出门。
他走到门口了,岑侑夏又扭捏地叫他。
“刷完牙...拿条湿毛巾回来。”
贺破山一听这话,也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赶紧出去了。
把皱成一团的床单铺好,小两口重新相拥躺下。
看时间还早,岑侑夏想起了今天和陆一鸣吵架的事儿。
把前因后果简单说了一遍,又抱怨了几句陆一鸣欠抽的性格习惯,岑侑夏小手按在男人胸口,仰头道:“你说他是不是有毛病,凭什么觉得我会站在他那边啊?”
“他和楚玉羊攀比较真就算了,竟然还和糊糊比,咱家养了那么长时间的狗子,他拿什么比?!”
贺破山没想到今天还发生了这种事,脸色越听越沉得厉害。
轻轻抚着她的后背,贺破山冷声道:“以后没事还是把前院大门关起来,另给秦修、巴兰他们配几把钥匙就行。”
林院这边一般不会有人过来,农场里又都是自己人,难免松懈些。
但像今天陆一鸣这种在家里闹起来,家里还只有白奶奶跟岑侑夏这个孕妇在的情况,万一他脑子有病的动起手来,巴兰住在隔壁也没法儿第一时间阻拦。
还是太冒险了。
岑侑夏跟着点头,“确实得小心点儿了。”
陆一鸣是自己申请下乡的知青,又是京大学子,本身确实是有点“特权”的。
来了农场,不是什么原则性重大错误,孟旅也不好把人赶走,更没那个空闲安排人盯着他,不让他往林院这边来。
所以只能她们自己把大门关严实了,不让他有闹事的机会。
但这也太憋屈了。
岑侑夏不高兴的摸了摸他的喉结,“所以你说陆一鸣是不是有毛病,自来熟也不是他这么个熟法吧?”
贺破山凤目微敛,不想把自己猜测的,陆一鸣可能对她有心思的想法告诉她,只安抚道:“放心,等我明天查查他的底再说。”
贺破山动了心思,效率奇高,第二天去训练场安排了一下任务,就泡在通讯室里,用自己在京市的人脉,把陆一鸣摸了个底朝天。
得知陆一鸣本名岑一鸣,就是岑家小儿子,只是后来岑父岑母闹离婚,他跟着改姓表明立场的事后,贺破山就大概能猜出他的想法了。
拿上查出来的资料,贺破山黑着一张脸把孟旅堵在办公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