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父子俩对视一眼,都感觉有苦说不出。
秦修确实是岁数上去了,有时候娇妻在怀,英勇一头,就稍显无力,看得见吃不着,那叫一个痛心疾首。
秦数自觉还在新婚,更是听不得“节制”这种话——他宁愿被扎成刺猬,也必不可能放弃抱媳妇儿睡觉!
黄医生显然是深谙“钓人”的套路,一听秦数应下了,便拔去秦修胳膊上的那根银针。
秦修到底是久居国外,面对中医时还保持着天真,竟然眼睛一亮的兴奋道:“这就扎完了?”
“怎么可能!”
这句话是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的岑侑夏说的。
黄医生笑眯眯的看她一眼,起身道:“这一针就是给你们有个心理准备,要补肾,肯定不会往胳膊上扎的嘛。”
“你俩先跟我进来,把上身的衣服脱了。”
办公桌只在问诊室的一角,旁边就放着两张医用单人床,帘子一拉就能遮掩住其他人好奇的目光。
秦家父子俩磨磨蹭蹭的跟着走过去。
有帘子遮挡,留在外边儿的岑侑夏几人,也看不见里边儿的情况。
只能从里边儿的对话声判断情况。
先挨扎的是秦修。
也不知道黄医生具体扎的哪儿,反正秦修没有刚才扎胳膊那么淡定,一直忍不住发出隐忍的闷哼声。
秦数更是在一旁不停的“嘶嘶”吸气,听得人牙酸。
岑侑夏毛骨悚然的扭了扭身子,趁机贴在贺破山耳边,小声讨饶。
“贺破山,我们走吧~之前我突然知道自己怀孕,你又不在我身边,我才天天晚上做恶梦的。”
“你看你一回来,我不就睡得好好的了?”
贺破山没吭声,只低头看着她。
岑侑夏准确的捕捉到他眼里的心疼和内疚,连忙撒娇的贴了贴他的脸颊,拖长了调子。
“贺破山——”
我不要扎针,只要你就够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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