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母低低地吸了一口气,喃喃道:“但老苏从来不会对我说这些......”
“所以说,兄长果然是从小到大看苏伯父和您的相处,被带坏了吧!”
岑侑夏一脸不赞同地摇了摇头,拍鱼而起。
“伯母,您和苏伯父继续这么互相糊弄下去,是不行的呀!”
明明不愿意妻子插手的东西,偏要自己强忍着,私底下再偷摸解决麻烦,觉得这是“不辜负她的好意”,是对妻子的体贴。
然后苏伯母不知内情,还真以为自己劳苦功高,于是更加上头的去操心自己不擅长的事,把自己累成陀螺似的家里家外团团转......
有病吧!!!
拽着苏母的胳膊把她拖起来,岑侑夏左右看看,随意地喊了一嗓子。
“贺破山——”
贺破山和巴兰,闻声从不远处的拐角冒了出来。
“苏姨。”
对着苏母点头打个招呼,贺破山自然地摸了摸小媳妇儿的手,发现她爪子冰凉冰凉的,眉头微皱。
“喝喜酒的人都被送回友谊楼那边了,就是前院儿的桌子还没收拾完,咱们要不从后门走,先回主院歇会儿?”
“好呀。”
岑侑夏使唤他,“巴兰陪我和伯母过去就行,你先帮我把秦数、思思、兄长和雅清叫过来一趟。”
“不用叫秦修和爱丽丝?”
“他俩不用。”
贺破山没问她要叫人过来有什么事,只把她解开的外衣扣子扣好,就转身叫人去了。
巴兰看了一眼明显魂不守舍的苏母,暗暗递给岑侑夏一个询问的眼神。
岑侑夏撇撇嘴,只挽着苏母的胳膊,带她回分给自家的院子。
两进的院子,把中间的门一关上,前院儿的嘈杂就传不过来了。
把苏母和巴兰带进堂厅里坐下,岑侑夏东摸摸西看看,从旁边的红木架子上取了茶叶,粗糙的用水一冲,就连着茶壶端过来,翻了茶杯倒水。
苏母看了下意识地蹙眉道:“小岑啊,茶可不是你这么泡的,你这样招待客人是要被......”
“您和巴兰又不是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