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
岑侑夏暴躁的一挑眉,“怎么,但凡我确实是岑家的种,那他们为了报恩虐待我,我就该自认倒霉了?”
“那是为了给烈士遗孤独一份的父爱,我觉得如果您是岑家亲生的孩子,也应该理解父亲的做法,跟着感恩才对啊——”
“凭什么感恩?就为了一个虐待自己的爹?对被虐待的孩子来说,这样的爹还不如死在战场上呢。”
这样“大逆不道”的话,让院子里不少男记者紧紧皱眉,显然接受不了她“不懂孝道”“不知养育之恩”的说辞。
可惜他们暂时指责不了她,因为岑侑夏一叉腰,就理直气壮的道。
“而且现在的事实就是,我才是他家大恩人的遗孤,我才是被虐待的那一个!”
“你们应该换个思路。”
岑侑夏摆摆手,“比如,岑家人要是真把烈士遗孤当亲生孩子,就应该做到对几个孩子一视同仁。”
“这样取代我身份的白素婷,不会被养成现在恶毒的脾气性格,我也不会受到冷落虐待。”
“之后发现真相,我和她亲如姐妹的话,我能有怨言?我能去举报?事情影响会变得这么恶劣?”
岑侑夏冷笑一声,“要是真如我后边的假设发展,这会儿岑建国就不是登报反省自责,而是该像雷锋精神一样,被登报赞扬了!”
记者们面面相视——这么说的话,好像也有道理啊?
不少记者被绕得稀里糊涂,但也有精明的,捕捉到了她话中的关键细节。
一个女记者快速举手发问,“岑同志,请问你口中替换了你之后,被惯坏了的白素婷,到底做过什么不好的事,对此,岑家人都知道吗?”
岑侑夏笑了。
“她做过什么事,岑家人可是清楚得很,你们没看见报纸上都写了吗,他想替她遮风挡雨,让她展演欢笑,就是没说把她教成建设国家的栋梁之才。”
“之所以不敢写,还不是因为白素婷被他们养成了一个又蠢又毒的废物,要是被全国人民知道了,怕是能把岑家祖宗十八代的脸都给丢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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