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浪荡至三十,才选了风水一门。”
岑侑夏迟疑道:“奶奶,这些都是族谱上写的?就,不够风流什么的......”
白奶奶悻悻的点头,“白家族谱断断续续的,中间没出过什么能人的十来本,大多是残篇,还有的干脆整本都遗失了。”
“但记载着先祖的那一本,一直被妥善的保存、流传了下来。”
“不够风流那话,是先祖亲笔在自己那一页上挥毫留下的,后边还跟了一句衣裳丑。”
祖孙俩对视一眼,默契的把话题转回来。
“总之先祖在风水一道钻研极深,后人便一代一代的传承这门本事。在帝王朝代,即便够不上权势滔天,至少也能混个平安富贵。”
“白家的风水术法传男不传女,但这块疑似从先祖那就传下来的玉牌,却是传女不传男。”
“而且白家有祖训,盛世男为首,乱世女为尊。”
白奶奶骄傲道:“所以我们白家从不搞重男轻女那一套,越是日子不好过的时候,女儿家越是家里的宝贝。”
“这块能被称为法器的玉牌,也只有白家女儿能佩戴,男子最好碰都不要碰,好像是说,男子没有女子洁净,会污了玉牌?”
岑侑夏默默的“看”一眼脑海里在灵泉中摇头摆尾的小银鱼,它立马撒欢的跃出水面,跟她隔空贴贴,并理直气壮的认同了白奶奶的说法。
香香软软的女孩子就是洁净的。
且女子主阴,水也属阴,两者可以互相滋养,更为契合。
白奶奶看着她胸前的玉牌,眉眼柔和,“其实我一开始,没想过把这块祖传的玉牌交给你,甚至还让白素婷接触过几次玉牌。”
“结果她每次触碰玉牌,我当天夜里准做噩梦!”
岑侑夏笑出声来,抱住气哼哼的老太太,“先祖保佑,最后玉牌还是到我手里啦~”
“为了庆祝咱们的歪打正着,晚上我给您顿锅参鸡汤怎么样?”
白奶奶故意捶腰,“那感情好,这次坐了那么老长时间的火车,奶奶的骨头都快散架了,可得好好补补。”
岑侑夏弯了弯眉眼。
当然得补,再不用灵泉水补上奶奶身体的亏损,她老人家,恐怕又得像上辈子一样,熬不过今年的春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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