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斌他们把我抓走后,要挟我听话配合他们,说会安排人暗中盯着我,一旦我有什么异动,就先一枪打死我。”
“我回农场的时候也努力表现出异常了啊,可我盯着门口的哨兵看,他们看我一眼就恶声恶气地让我赶紧进去别堵着门。”
“我晚上故意不吃饭,想有人能来宿舍探望,好把赵斌他们躲藏在附近的消息传出去,可连大哥你都不管我死活——”
白素婷越说越觉得自己是真委屈,真无辜,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
“我知道你们都怪我泄露了侑夏和爱丽丝女士的行踪,可你们谁替我考虑一下了?”
“我说了她俩的行踪,赵斌他们也就是把人绑了要赎金,手指头都不敢多碰她们一下的。”
“我呢?我一条命被他们攥在手里,天寒地冻地跟着在老林子里走了一天,挨饿、挨打,还被他们推出躲藏的山洞,试探外边有没有狙击手或者野兽躲在暗中......”
“就连回来的时候,我发现赵斌和他的一个手下在互相使眼色,生怕他们想同归于尽,豁出去的推倒枯树,也倒霉得把我自个儿给砸了!”
白素婷歇斯底里,虚弱地强撑着用气音喊道。
“所有罪都是我受的,到最后罪名也都安在我头上,我就这么罪大恶极吗——”
岑母本就偏心她,现在听她前因后果这么一说,更是心疼又不忿。
“素婷不哭了啊,坏事都是那个姓赵的干的,你一个小姑娘不过是想保命,能有什么错!”
岑朗艰难地道:“妈,事情不是这么算的。”
“大妹她虽然吃了不少苦头,但爱丽丝女士的华国国籍还没办下来呢,她这是出卖重要国际友人信息,罪名很重的......”
“外国人的命是命,我们素婷的命就不是命了?!”
岑母像一只被激怒的母兽,头发都要炸起来了。
“老大我问你,那个什么爱丽丝,和你二妹,被绑一遭是受欺负了,还是像素婷一样重伤丢掉半条命了?”
“那、那倒没有,不然事情就真麻烦了......”
“好嘛,合着她俩屁事没有,我们素婷大过年的躺在医院里,还要给她俩赔不是了?!”
岑母张牙舞爪地用力挥手,“世上就没有这样的道理,你们农场的领导简直跟姓赵的蛇鼠一窝!”
“怕不是被姓赵的抓住了作奸犯科的把柄,或者收了好处,才想把罪名全赖在咱们素婷身上!”
岑母用力抓着宝贝闺女的手,恶狠狠地道:“素婷你别怕,咱家可不是被吓唬吓唬就老实认命的蠢东西。”
“要是他们真敢把你抓去顶罪,我非得回首都告御状去!”
“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