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不能说了,我就要说!你们领导都不是东西,就该统统被撤职查办!”
“妈!”
岑朗痛苦地握拳重重砸在床上。
“你别说了,倒下来的树是大妹自己推的,她自作自受!”
岑母呆了呆,根本不相信他说的话。
“谁告诉你是素婷自己推的树?她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能把树给推倒了?栽赃也没有这么不要脸的!”
怒气冲冲的在儿子胳膊上用力拧两把,岑母指着他大骂。
“你就是猪脑子,别人编排你妹妹,你还真信了。”
“岑侑夏那死丫头早上还在电话里跟我说,素婷和男人乱搞到流产。”
“她也不想想,咱们素婷多优秀,多漂亮,遍地的好男人随她挑,怎么可能干出那种脏污事儿?”
岑朗脸皮狠狠一抽,抬眼看着亲妈。
“是真的。”
岑母不耐烦的瞪他,“什么真的假的,你们农场领导到底还有没有管事的了,我看这医院也小小的一丁点儿,根本比不上咱们首都的大医院。”
“你回去跟你们领导说说,让他们尽快办理跨省转院,咱们还是回首都治去。”
“妈,大妹确实跟好几个男人都睡过了,也真的流了一个孩子。”
岑朗嗓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终于不止我一个人受折磨”的快意,打碎了岑母逃避的幻想。
“大妹流产那天,半个外交小组的人都在旁边看着呢。”
岑朗扯了扯嘴角,“还好那天我在另一边,等我赶到的时候,只看见了地上的那滩血,要不然我真不知道自己这张脸,该往哪儿放了。”
岑母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牙齿咬得死紧。
“你、你别听他们传瞎话,又没亲眼看见,你怎么知道你妹妹是滑胎,不是受什么伤才流血的......”
“妈,三四十号人都亲眼看着她和同组的一个男干事,光着身子纠缠在一起。”
“她流血的时候医生也到现场看了,确定是滑胎。”
岑朗眼神阴测测的,指了指病床上的白素婷。
“就是你说好男人随她挑,她还真就死皮赖脸的去纠缠我们农场的苏团长。”
“滑胎那次,就是她想在身上弄点儿痕迹出来,去碰瓷苏团长,逼苏团长跟她结婚,才去勾引的同组男干事。”
“不过比起这次的事来,那些都是微不足道的作风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