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绳在男人壮硕但匀称的身体上,不紧不慢的缠绕。
岑侑夏肯定是舍不得真把人勒疼了的,但布条在身上滑动的麻痒,让贺破山宁愿她给自己两刀,说不定还能痛快点儿。
咬牙由着她拉拉拽拽的玩了二十多分钟,贺破山身上已经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到处都汗津津的。
昏黄的灯豆不时晃动,当男人再一次艰难的滚动喉结时,岑侑夏受不住诱惑的俯身,含住喉结,重重吮吸了一口。
“唔——”
贺破山拧着剑眉,像远古蛮荒战败后被献祭的祭品,低吟着仰起头,顺从的把脆弱的脖颈,全部暴露出来。
岑侑夏奖励的亲了亲他的下巴,握着布绳的小手,一圈一圈绕紧,轻轻往上提。
受不住的闷哼声从男人口中流出,他终于睁开眼,眼尾泛红的看向她。
他在无声的示弱。
可越是凶猛的野兽,可怜的模样就越能激起人性的阴暗面。
岑侑夏轻笑一声,再次收紧布绳的同时,灵蛇似的跟着缠到他身上。
贺破山冷厉的凤目中都几乎被逼出了几分水汽,理智崩溃的低吼一声。
然后三两下就把手腕上的布绳挣开了,翻身吹灯,把闹过火的小媳妇儿压着吃了个干干净净。
第二天眼睛酸涩的醒过来时,岑侑夏愤愤的在男人胸口咬了一口。
“你个骗子,说话不算话!”
餍足的男人毫不心虚的轻抚着她光洁的后背,声音暗哑。
“怎么不算话,大不了今晚再给你补上。”
别说,偶尔加点小玩具,确实还挺有意思的。
岑侑夏面无表情地踹他一脚——都是她在哭,补个屁!
时间不早了,贺破山抱着她重重亲了两口,连早饭都来不及给她做,就换了衣服匆匆离开。
秦修要忙着给老道士“展示诚意”,最近几天应该不会来骚扰她。
加上之前被特批的“接待假”,岑侑夏一下子清闲下来。
懒洋洋的躺到九点,起床给自己下一碗羊汤面吃了,再把贺破山和苏云书的午饭饭盒做好,直接送到训练场去。
兴致勃勃的欣赏了一下战士们的训练,她才悠哉的绕去供销社,买上两斤猪肉,去了媒人周大娘家里。
“周大娘——我,小岑,能进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