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亲”来得如此突然,即便是稳如泰山的孟旅长,这会儿也止不住的爪麻。
飞快把“多余”的人都打发走,只留下李政委和自己一起抗压,孟旅长只感觉天上突然“噼里啪啦”往下掉金元宝一样。
好不容易才把挤到嗓子眼的大笑给憋回去,他脸皮抽抽地带着剩下的几个“自己人”,回了贵宾接待室。
让警卫员端来茶水和糕点,关上房门,孟旅长笑得跟第一次见女婿的丈母娘一样,那叫一个和蔼慈祥。
“秦先生,您原来和我们小岑师傅是旧相识吗?”
秦修也难忍激动,不自觉的挺直腰背,往前坐了坐。
“确实太巧了,我和师......”
岑侑夏一眼瞪过来,秦修委委屈屈的改口,“我和岑大师五年前就认识了,因为某些私人原因,得过岑大师不少照顾。”
孟旅长眼冒精光,正想往深了打听,就听秦修恳切地道。
“孟旅长,我和岑大师真的太久没见了,回国后我先去的首都,发现她没在福瑞楼了,还找人打听了好久,没想到能在这儿碰上。”
“我也顾不上失礼了,能否请孟旅长容我和岑大师先叙叙旧?”
琢磨着人都到农场的地盘上了,也不怕他偷摸跑了,孟旅长和李政委对视一眼,笑眯眯地同意了。
当然,他俩走得干脆,但都默认把贺破山和苏云书给留了下来。
秦修客气而疏离地看向两位团长,“二位......”
“这是我先生,这是我兄长。”岑侑夏有气无力地抢先介绍。
秦修看向贺破山的眼神,一下子就不对劲了。
“师父,难道这位贺团长的厨艺,比晏大师还强?”
“晏大师”就是岑侑夏在福瑞楼的小师叔,晏琅。
岑侑夏被问得一头雾水,“疯了吧,全国上下,厨艺能比我小师叔强的也没几个,贺破山干嘛要跟他比啊?”
秦修更是不理解的皱眉,“那贺团长是有什么过人之处,让师父你愿意摒弃厨艺,嫁给他的?”
岑侑夏理直气壮,“他长得好看啊!”
被莫名其妙嫌弃的贺破山,一下子舒展眉头,颇为骄傲地挺起胸膛。
苏云书轻笑一声,试探道:“秦先生为何有此一问?难道在您看来,侑夏只会和厨艺同样高超的人在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