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侑夏拢了拢衣服,眼底闪过一丝寒芒——她才不会让小徒弟羊入虎口呢。
走到门口,一直安分在外边等着的王干事,连忙热情的招呼她俩。
“岑师傅,杨大姐,来上爬犁坐着,我带你们过去。”
也算背后的人做事够体面,王干事带来接岑侑夏的爬犁,是专门给人坐的。
爬犁一前一后的装了两个宽敞的座椅,有扶手有靠背,用厚实的兔毛皮包了边,前边还为了防止突然急停人跌出去,弄了条花纹精巧的宽皮绳做安全带。
拉犁的是这边特有的鄂伦春马,体型略矮,但很敦实,青色的马鬃长长的披在背上,还怪好看的。
最重要的是,鄂伦春马是鄂伦春族视若珍宝的猎马。
在后世,纯种的鄂伦春马已经不过几千头了,就算是现在,这种马的数量也不会太多。
排场。
还没见到真人呢,有钱、有权、有人脉的排场,已经摆得足足的了。
和杨胜男一前一后的坐上爬犁,等王干事驱马动起来时,岑侑夏便把围巾往上拉拉,慵懒的闭上眼睛小憩。
安置水产局和革委会来人的宿舍楼,和军属区离的不算太远。
三层的小楼,一楼是小厨房和吃饭、喝茶的地方,除了大厅外,还隔了两个包厢出来。
二楼三楼是招待所一样的房间,但面积和装修都比普通招待所要好出不少。
岑侑夏三人到地方时,水产局和革委会的十来个人,正坐在大厅最宽敞的沙发上,悠哉的喝着茶。
看得出来,里边真正有身份的,就两个人。
一个约莫四十出头的中年白胖男人,另一个,就是上辈子找幼女诬陷她男人的,罗焱了。
白素婷陪坐在罗焱身边,看见岑侑夏鼻子通红,病怏怏的揣着手走过来,脸上浮出一丝快意的笑容。
果然她之前猜得没错,玉牌的副作用是需要岑侑夏这个早死炮灰来承担的,这不,玉牌一拿给她,她立马就生病了!
更让她心情愉快的是,作为女主,她即便没了玉牌,也照样能从对她有意思的男人身上凝聚出灵泉水来。
直接悬浮在脑海中,虽然最多就能存五滴,但心念一动灵泉水就能流进嘴里。
至于被金手指控制身体什么的,她已经不担心了。
这次负责接待客人,她发现了一个无论容貌还是权势地位,都只比贺破山、苏云书他们差了一点点的,中上品质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