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侑夏对上自家男人试图撑腰的眼神,也没多说什么,只隐蔽地挠了挠他的掌心。
人模狗样的疤脸男,名叫罗焱,是革委会主任的大儿子。
上辈子她这时候已经病怏怏地躺在床上了,没有小银鱼提示,自然也没人发现、钓到大鳇鱼。
所以上辈子,罗焱是在一年多后跟着接待一位外宾时,才遇见了当翻译的白素婷。
然后对白素婷惊为天人,几次三番想对她下手,还真有一次受不住白素婷和其他男人亲昵,发狠的找人把她给绑了,想来个金屋藏娇。
那时候白素婷的女主光环可亮着呢,隔天就被苏云书和另一个智商惊人的知青大佬给救回来了。
但也就是那一夜,白素婷彻底“驯服”了罗焱,让他背地里帮着干了不少脏活儿。
其中“功劳”最大的一次,就是他祸害了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后,再用小姑娘瞎眼的寡母作要挟,让她状告贺破山,强辱未成年少女。
要不是被一次次地泼脏水,贺破山之后被砸成瘫痪,也不至于落到连干部疗养院都住不进去,最后困死火场的地步。
不动声色地敛去眼底的戾气,岑侑夏笑道:“话说回来,水产局和革委会的人好不容易来一趟,应该会多待两天的吧。”
“上头会不会专门派人接待他们?”
“那是肯定的。”
苏云书道:“虽然咱们是军垦农场,但依旧‘军’字在前,很多地方是不能让外人靠近的。”
“按照惯例,他们最多能暂留一星期,每天的行程都有人安排。”
顿了顿,苏云书看向岑侑夏。
“一般这种接待工作,政委都是交给外交小组负责的。这方面,他们专业。”
岑侑夏回以明艳的笑容。
那可真是,太好了。
吃吃喝喝的一天过去,第二天岑侑夏的重感冒不仅没有好的迹象,反倒更严重了。
贺破山今天有任务,请不了假,便叫了柳青思和隔壁杨胜男来家里照顾她。
往鼻子里塞两个纸卷,岑侑夏盘腿坐在暖呼呼的炕上,神情凝重的甩出两张纸牌。
“一对三!”
杨胜男:“对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