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侑夏看着她,欢快地吹了声口哨。
“哟,别不是岑朗真要死了吧?看把你愁的,几天不见,瞧着跟平白老了七八岁一样。”
“岑侑夏......!”
突然感觉到玉牌传来的迫切的渴望,白素婷双目充血地盯着她,脸上露出一个惊喜又怨毒的表情。
岑侑夏挑了挑眉,“话说回来,岑朗都快病死了,怎么你前两天还得空就跑去羊圈做好人好事啊?不会是想给岑朗祈福吧?”
“啧啧啧,被你这么一对比,我还真有点抹不开面子了。这样,等岑朗咽气的时候你叫我一声,兄妹一场,别的不多说,骨灰盒,我买了!”
白素婷自己都靠诅咒便宜大哥来骗钱榨取灵泉水,自然不会替岑朗抱不平。
但听见她说那两天做“好人好事”时,白素婷脸皮狠狠地抽了一下,眼底满是惊恐。
那几天对她来说,简直是活生生的噩梦。
她那天只感觉身体里一下子跟破了个大窟窿一样,脑子里那道声音怎么喊都不回应,玉牌还突然生出一股吸力,不停地吸她,不停地吸她。
她清晰的意识到自己身体里的什么东西正在慢慢干涸,又仿佛整个人被困在沙漠里渴了好几天,挖心掏肺的难受。
她吓都要被吓死了,拼命安慰自己,只要和那三个男人分开,她就能重新掌控身体。
可是没有。
她被困在身体里,整整三天。
那三天,无论白天还是黑夜,无论身体有没有入睡,她的意识都是清醒的。
仿佛被关进了镜子里,只能看着外边的“自己”和别人打趣说笑,像要一点点取代她的存在一样。
更痛苦的是,玉牌还在一直“吸”她。
她一直渴着,渴着。
等她终于能控制身体时,立马喝了大半个暖壶的水,差点没把自己撑吐了。
可“干渴”的感觉依旧存在。
不是她渴了,是玉牌渴了。
玉牌想要灵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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