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贺破山抬腿颠了她一下,“除了买东西,还要怎么哄?”
完全放松下来的男人嘴角噙着蛊惑人心的浅笑,因为慵懒靠墙的动作,领口露出的一小片锁骨,凹陷的弧度越发性感。
岑侑夏垂着眼睛看他,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冒出很多不能详细描写的念头,心里痒酥酥的。
但真说出来,恐怕某人立马就要按着她“哄”了。
“嗯?”
低沉的,上扬的尾音,让岑侑夏心脏猛地跳了一下。
眼神心慌意乱地游移开,岑侑夏不自觉的声音大了点儿,“你、你先说你除了飞镖外,还有哪些本事吧!”
尚且“单纯”的贺破山被成功地转移了注意力,抬手摸了摸下巴,他随意地道:“飞镖什么的其实我没正经学过,就小时候打鸟、砸别人家窗户练出来的手感。”
“要说本事的话......”
贺破山不太确定地道:“画画、书法、乐器?”
岑侑夏惊奇地捧住他的脸,“看不出来啊贺破山,你还挺多才多艺的啊?”
贺破山斜了她一眼,“别瞎想,我就是被我妈和外婆押着,什么都学了点皮毛罢了。”
“以前在边境的时候经常要画地形图,画画的本事还凑合,但书法和乐器是真的只能装装样子。”
“那你就给我画画吧!”
岑侑夏美滋滋地扭了扭身子,“画咱俩在一起的素描,把我画得好看点儿,我看了就不生你气了。”
贺破山本来以为的画画,就是画风景,画花草之类的,听见她想也不想就说要画他俩在一起的,他就憋不住笑意,想把她按在怀里好好揉揉。
炕已经暖起来了,贺破山扛不住热的扯了扯领口,抱着她坐起来。
“行了,知道惹你生气该怎么哄你了。”
“热水应该烧好了,想擦个澡还是简单洗脸洗脚睡觉?”
“擦澡吧。”
今晚到底在羊圈猪圈里蹭了一身味儿,岑侑夏赖在他身上,哼唧道:“贺破山,要不你找时间带我去澡堂子吧......”
贺破山戏谑地挑眉,“怎么,敢去了?”
岑侑夏心塞的拿眼瞪他,“那不然怎么办,我都多久没好好洗个澡了!”
天知道让她一个南方人去大家“赤诚相见”的澡堂子里搓澡,要鼓起多大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