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和小徒弟一样枯瘦的柳家爷爷奶奶了,就是被推出来接待他们的王有才,也只是仗着骨架大,看起来瘦得不那么吓人。
她把菜都做了还能偷摸往里边儿加足灵泉水,真留给他们慢慢吃,那才叫浪费呢。
见她语气坚定,菜又是人家自己带来的,王有才只能摸摸鼻子,无奈道:“真要做啊?我可先说好,我们这儿就一个灶台,还紧挨着猪圈......”
那味道,就算大冬天闻着也够受罪的了。
岑侑夏干笑两声,豁出去的一闭眼,“做!外边儿冻死了,快带路吧。”
这边人员成分复杂,贺破山不可能让自家小媳妇儿离开自己的视线,自然是跟着一块儿去的。
猪圈离羊圈倒也不远,条件还比黄泥稻草垒的羊圈好些,至少用了红砖,外边儿还涂了厚厚一层黄泥保暖。
但一进门,就算岑侑夏早有心理准备,也被扑面而来的腥臭味熏得皱巴起了小脸。
王有才在门边摸索着拉了拉灯绳,两个光秃秃挂在房梁下的昏黄灯泡,照亮了猪圈。
一格一格的隔栏里挤着几十头猪,岑侑夏要征用的简易灶台,就在大门正对面,和最近的猪只隔着一米多的距离。
“喏,就这儿了。”
王有才扭头看她,故意吓唬道:“你别看有栅栏围着,但其实猪能蹦跶的可高了,轻轻松松就能跳出来。”
“你的味道它们不熟悉,说不准就跳出来两只把你给撞了。”
岑侑夏用衣袖捂住口鼻,嫌弃地白他一眼,模糊道:“死在我手里的猪比你这辈子吃过的还多,你让它们蹦跶一下试试?”
“哼——哼——”
话音未落,距离岑侑夏最近的一个格子间里,四头半大不小的黑毛猪,撒欢地蹦跶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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