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牌?”
看热闹的人群里,不乏上次同样在场的,当下就绘声绘色把岑侑夏和白素婷上次争抢祖传玉牌的事说给其他人听。
前情回顾完后,结论也出奇地统一。
“白干事,上次那个玉牌不是还给你了吗?怎么,你后来又拿给小岑师傅了?”
一旁的孙婆子就没想过安静旁听,顺嘴接话道:“得了吧,看白干事对玉牌那心肝宝贝的样儿,能舍得把玉牌拿给小岑师傅?”
眼珠子一转,孙婆子故作小声地道:“怕不是小岑师傅也舍不得,后来又把玉牌偷回去了吧......”
岑侑夏一个冷眼扫过来,孙婆子撇撇嘴,扭脸又道:“不过白干事自个儿也不干净,都闯空门了。”
说到这里,孙婆子又稀奇地“诶”了一声,“话说回来,白干事你是想把玉牌偷回去对吧?那你还带只鸡干嘛?”
想到了什么,孙婆子脸色猛地一白,警惕地后退两步,“你、你不会是想用鸡血弄什么歪门邪道的,给小岑师傅下咒吧?!”
虽然破除一切封建迷信、牛鬼蛇神的运动已经持续几年了,但东北本就盛行大仙、神婆的说法,就是现在,农场和村子里抓住偷鸡的黄鼠狼,也忌讳着不敢一棍子打死。
明面上大家都相信科学,但心里实际上怎么想的,看大家脸上变换的表情就知道了。
从偷鸡贼变成下咒神婆的白素婷:“......???”
这都是些什么没有脑子的愚昧蠢货啊!
“下什么咒,我是特意买的鸡,想跟侑夏讲和的!”
孙婆子仔细打量她几眼,琢磨着这么年轻的小丫头大概也不懂怎么下咒,顿时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小小年纪的耍什么聊斋啊?”
“明明就是能偷就把玉牌偷回去,要是被主人家撞见了,就拿着鸡说是来讲和的呗。”
干脆地拆穿白素婷的小把戏,孙婆子还颇为嫌弃的道:“白干事,你这心眼子耍的,以后哪个婆家敢要你啊?别一进门就把家都给搅散了,那才是倒霉催的。”
话难听,但却很是能引起老一辈的共鸣。
可不是吗?谁家娶媳妇不想找个安分守己、老老实实的。
这种心思奸猾,偏偏模样还很是不错的小姑娘,最容易哄得男人五迷三道,有了媳妇儿忘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