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嫁给你了,你还想让我守活寡!我看你就是自己不行还找借口赖我身上!”
没有一个正常爷们儿能接受自家媳妇儿说自己不行。
贺破山被这一句刺激得立马清醒过来,恶向胆边生,熊抱住小姑娘就狠狠地在她香软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响的。
“谁说我不行了,我指定行,全旅谁都没我行!”
岑侑夏眼眶通红的用力推他,“我管你行不行,你不是想分房睡吗,去,卷着你的铺盖赶紧滚!”
“分什么房,咱俩可是打过报告领了证的两口子,当、当然得在一个被窝里困觉了!”
话喊得响亮,但当他被小姑娘扑倒在炕上撕扯衣服的时候,贺破山还是诡异地生出一种,他才是被强抢回来的,小媳妇儿的感觉......
从小在家属院儿里挥拳头收小弟的糙汉子,哪儿知道该怎么“欺负”香香软软,碰一下都怕蹭破皮的小姑娘啊。
就只能木愣愣的,半推半就的,被自家小姑娘扒了个精光,压在身下。
一顿黏糊,真正磕磕绊绊地变成负距离时,两人一前一后发出惊呼。
岑侑夏是疼的,贺破山是不信邪被吓的。
对上男人怀疑人生的眼神,岑侑夏香汗淋漓地趴在他壮硕的胸口上,目光幽幽地在他下巴上轻轻咬了一口。
“这就是你说的,特别行?”
男人表情一阵变换,最后猛虎扑食似的翻身在上,壮硕的身形把小姑娘包裹得严严实实。
“哼,你一会儿可别求饶!”
红烛帐暖,春宵苦短。
一夜的“混战”实在熬人,往日天光微亮就自然醒过来的岑侑夏,今天愣是听着院子外此起彼伏的调笑声迷糊了好一会儿,才困顿地睁开眼睛。
“......诶呀,赵大婶你别说了,侑夏她应该是这几天忙婚事太累了才没起来,她和贺大哥之前也没怎么来往过,昨天在酒席上还喝了那么多......”
嗓音温柔的女声带着些许想解释“误会”的焦急,轻轻柔柔的,听在耳朵里就像和煦的春风一样醉人。
还想在炕上赖一会儿的岑侑夏,诈尸一样“噌”地坐起来,心中警报拉响。
和上辈子走的剧情一样,岑家的养女,她的便宜姐姐,女主白素婷,又大清早的来“为她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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