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吕忠鹤扫好了地,他泡了一壶茶,与何生坐在二楼长桌上。
“吕爷爷,这段时间里,泰山阁还好吗?”何生开口问道。
吕忠鹤笑了笑,答道:“生意上倒是还行,店面装修之后,老主顾比较多,就比如那位罗东先生,他就经常来光顾,买了不少件东西了。”
何生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吕忠鹤说的这个罗东,何生自然是认识的,这人正是建航集团的董事长。
“不过,最近有个麻烦事。”吕忠鹤开口说道。
何生一愣,随后问道:“什么麻烦事?”
“江都市的郊区开了一家玉场,这家玉场一开始想跟我们合作,但我问过魏先生了,他说不跟对方合作,所以我就拒绝了对方。可是对方这些天里一直纠缠着不放,一副强买强卖的态度,甚至还上门来骚扰。”
何生愣了一愣,忍不住乐了:“还有这种事儿?”
吕忠鹤叹了一口气:“是的,对方那个态度格外强硬,我一个老头,也不知道怎么对付。”
“对方来头很大吗?在国内,敢与泰山阁作对,这家伙在行业里怕是不想混了吧?”何生笑着问道。
“这个我可不知道,魏先生本来一开始以为云城的云溪阁的产业,但后来查过之后,却发现又不是。而且啊,听说云溪阁在这个玉场上栽过跟头,就前不久,云溪阁的曾雷,甚至直接从云城追到了江都市!”吕忠鹤开口说道。
听得这话,何生的表情顿时变得精彩起来:“曾雷跑到江都市来了?”
“是的,之前这家玉场的老板,在云城也开过一个盘口,曾雷曾经去这个盘口玩赌中赌,险些将云溪阁败了进去。不过,有曾雷在云城,这个盘口自然开不下去了,所以这家玉场的老板就将盘口搬到了江都市,哦对,景山市也有一家。”吕忠鹤又答道。
何生的表情像是在思索些什么。
一家赌玉的石料盘口,这对泰山阁来说根本就不值一提,可是对方居然敢跟泰山阁对着干,这倒是让何生出乎意料。
而且,听吕忠鹤话里的意思,这家石料盘口还不给云溪阁面子,这么说来的话,那也太有趣了。
不给云溪阁面子,又要跟泰山阁对着干,这家盘口,未免也太嚣张了吧?
“有点意思,那这样,等这些天我空了,我去会会这家玉场。”何生对着吕忠鹤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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