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就是个固执的人,这两块玉佩关乎我和樊星的身世,必须得搞清楚。”

樊依一满脸无奈:“樊山不是说了么,蔡冰燕就是你们亲娘,倒是那个樊勇信,他是私生子。”

樊羽墨眼神深邃:“我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谁都说不出这两块玉佩的来历,就说明一定还有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算了,当我没说,你这边需要帮什么忙?”樊依一问。

樊羽墨笑了笑:“不用,这点钱对我来说还能撑得住。”

话是这么说,但樊羽墨也很头疼,老山珠宝渐渐没落,他在集团之外的另一个项目几乎破产,这也直接导致樊羽墨在樊氏集团的地位岌岌可危。

她本来就没有资格继承樊家祖业,现在更是直接被核心圈层排斥。

樊羽墨不好过,樊勇信的日子也十分艰难。

为了维持猫磕的日活数据,樊勇信不得不提升广告力度,光是每天烧掉的广告费就有几十万。

一开始广告效果还不错,但越到后面,效果就越不明显。

开弓没有回头箭,这些开支能让账面漂亮,根本不可能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