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圈,蔡冰燕还是把目光放在了樊羽墨身上:“对吧,羽墨,妈说的没错吧?”

樊羽墨是什么人,自然知道这就是个坑。

她说对,那蔡冰燕就找到了分摊责任的人,正中下怀。

她说不对,那就是没有勇气帮长辈承担责任,同样会被攻击。

但这并不能难倒樊羽墨,她努力挤出一个笑脸,反问了一句:“我记得樊家的狗,都要每三个月做一次体检,是不是,依一?”

问题再次抛回到樊依一面前,而她却没有任何顾虑:“的确是这样,樊家不管是人还是狗,体检的事儿都归我管。”

所有人都觉得樊依一这是话里有话,她像是在骂人,但又没有证据。

樊山一脸严肃。

他知道蔡冰燕一向不待见樊星,但没想到已经到了这种程度,连樊家的狗都有定期体检,樊星没有。

“什么都别说了,先把樊星带回来再说,樊勇信,这事儿就交给你了。”樊山脸上不悦,自带着一股威严。

“还是换别人吧,”蔡冰燕心疼樊勇信,赶忙阻止道:“勇信最近刚升了集团副总,还有很多工作要做,不能因为一个樊星影响了集团的事情,对吧?就......羽墨,还是你去吧。”

这么多年,樊家人之所以不待见樊星,除了樊星来自农村,一身农村人的“俗气”习俗之外,跟樊勇信也有很大的关系。

樊勇信从小就比较敏 感,各方面成绩又都很优异,樊家对他寄予厚望。

所以在照顾樊勇信上,樊山和蔡冰燕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

从小不管去哪都有专车接送,三岁之前请的是琼市最好的保姆,三岁开始学钢琴,请的是国内顶级的钢琴家私教,一节课课时费上万,每周都有四五节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