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笑着说:“这要问你啊,朕已经把传国玉玺交给你了。”
秦潜苦笑一声:“若不是父皇送来的玉玺,薛鸿阔一党这一次也不会如此听话。”
“你不必如此妄自菲薄,朕当年为储君时,也和你一样的年纪,虽未有国难,但朝内也是诸多不服,七王争储,党派之争屡禁不绝,能走到今日实属不易。”
秦潜下榻,撩袍跪下。
“父皇,儿臣请求,前往南碧海,监督海水蒸馏和南水北调工程之事,此事关乎我疆黎民生大计和皇室安稳。
若调水成功,百姓能得喘息,我皇室就不必受制于此。
神女已然助我得到救国之法,若再被薛国舅等人破坏……潜其心甚忧。”
皇帝沉吟良久,将他扶起。
落下几只之后,才缓缓开口。
“潜儿,父皇实在不忍将你置于危险之地,天灾以来,各地匪患不绝,又有薛鸿阔之流的危险,父皇老了,再不能培养一个如你般出色的儿子,继承我疆黎王位。”
此事,秦潜也不是第一次提及,皇帝都不准。
离开王都,秦潜失去保护,如羊入虎口。
其他皇子中,虽然三皇子有些能力,但却是奸诈狡猾之辈,皇帝实在不喜欢他。
皇帝才到中年,储君若不是与自己一心,生出不该有的心思,必然不行。
秦潜一脸坚决。
“父皇,今日皇后和左相为了国舅算计与我,若不是轻敌,儿臣必然难以脱身,要打压国舅一党,这样的事以后只会层出不穷,总有一天儿臣会无暇应付,落入圈套。
还不如将儿臣调离王都,暂时避其锋芒,确保南水北调工程顺利实施,从根本解我国难,为父皇分忧,也为我疆黎百姓做些实事,请父皇恩准。”
皇帝垂眸思考了良久。
秦潜说的法子,确实是最快解决国难的方法。
“你和神女是怎么回事?”
秦潜没想到话题转变这么快。
答道:“儿臣心悦于她。”
“你住嘴,你一没见过她,二你心中根本不在乎男女之情,说什么心悦来糊弄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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