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冲到水缸边官员的头颅,高速飞向国舅爷薛鸿阔,在空中拉出一道血红痕迹。
‘砰’一声砸在他的脚边。
又是“刷刷刷”几剑下来,闹事官员,人均人头落地。
镇国公朗声道:“本将奉皇命,坐镇千羽门,胆敢闹事者,就地斩杀。”
不少官员见此,那还敢动一下,迅速整合队伍。
此时,自然是取水活命要紧,国舅爷想把持朝政,挟制太子殿下这事,也不是一天俩天。
众官员大多都选择明哲保身,旱灾这么久,能活着都是难事,更不要说朝堂党争。
落地的人头,脏了国舅的鞋。
薛鸿阔面色不改一分。
睨着那头颅,内心暗骂,一群没用的东西!
如踢垃圾一般,随意一脚踢开身前的头颅。
“镇国公好大的威风,你说奉皇命镇守,本国舅可没见到圣旨,你又在皇家重地千羽门前刺杀官员,莫不是得太子殿下吩咐,可随意斩杀疆黎国的中流砥柱?”
众官员都竖起耳朵,听着国舅和镇国公的对峙。
镇国公双目圆瞪,提着剑就向国舅走去。
薛鸿阔平日也弄死过不少人。
但面对凶神恶煞,满身杀气的镇国公,还是不由自主的胆寒,脚下凌乱地退了一步。
镇国公年轻时,可是疆黎第一猛将,镇守边关二十年,让北部最强大的大岐国都不能动疆黎分毫。
杀人如麻,智勇无双。
镇国公手持宝剑,瞪着薛鸿阔,声洪如钟。
“国舅如何得知本将没有圣旨,你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胆敢污蔑太子殿下清誉,你就不怕圣上怪罪,屠你满门!”
薛鸿阔早就得到消息,皇帝已经半个月没出后宫一步,甚至都没有出贵妃宫门。
早就乐不思蜀,怎么可能及时下达圣旨。
若不是有确切消息,给他十个胆也不敢在千羽门闹事。
“若镇国公确实是奉旨镇守,那就拿出圣旨,当众宣读。”
镇国公冷笑一声,“若是有呢,国舅当如何?”
“若有,本国舅愿跪在东宫门口,向太子殿下负荆请罪,任凭殿下处置。”
薛鸿阔勾唇,神色颇为傲慢。
“若你们拿不出圣旨,就是假传圣旨,欺君罔上,罪上加罪,太子僭越陛下,妄想取而代之,意同谋反。”
“镇国公,本国舅劝你看清形势,别枉顾了郁家满门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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