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做什么?”
“我自然是来接你回去。”
“回去?”苏平河冷笑,“再把我关起来?”
段长暮走上前去,扶住她纤弱的肩膀,将她掰正面向自己。
“我从未有一日想过要将你关在府中。”
苏平河显然不信。
“那我逃出来之前,是谁把整个苏府围得跟铁桶一般?”
“我那时候正在气头上……一时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你……”段长暮解释得格外无力。
苏平河怀中仍然抱着孩子:“你走吧,我不想跟你回去。”
段长暮看了眼她怀里熟睡的孩子,眼角有些微泛红:“这是我们的孩子吗?”
苏平河将孩子抱紧了一些:“不是。”
段长暮瞳孔微微一颤,流露出几许失望:“那……是谁的孩子?”
“孩子是我生的,自然是我一个人的。”
段长暮听到这话,心里忽然被一阵狂喜击中。
他不可思议地望向苏平河的肚子,又将视线移至孩子脸上,来来回回看了数次,才终于颤颤巍巍地开口说:“平河……你怨我是应该的……但你不能剥夺孩子的父爱。”
苏平河皱紧了眉头:“他还这么小,懂什么父爱?将来有这方面的需求了,我再给他找一个父亲就是。”
这句话叫段长暮彻底慌了神,他伸手拽住她的胳膊:“苏平河,你不要闹了。”
苏平河顾忌着孩子,没有立时挣脱开来,只是冷冰冰地问:“你觉得我是在跟你闹?”
“这一年多以来,我没有一刻不在想你。”段长暮变本加厉,索性将女人和孩子都拥入了怀中,“新帝才刚刚登基,我受封摄政王,每日忙得不可开交。
“可只要一闭眼,就都是你的脸。
“最初我都不敢入睡。
“后来才发现,只有睡着了才能见到你。”
他动情低语,声音甚至还带了几分哽咽:“平河,跟我回去好不好?我保证,只要你肯回去,不管想做什么,我都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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