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也渐渐在他的影响下,对大齐有了感情。
他们不是可以放弃一切去隐居山林之人。
大齐如今皇室不稳,若是没有段长暮,难以想象会面临什么样的内忧外患。
段长暮离不开朝堂。
她也没必要逼迫他在自己和权势之间做出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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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知在苏府待了几日后,终于趁夜离开了。
离开前,甚至都没有来得及跟苏平河道别。
翌日淫雨霏霏,苏平河在窗边饮茶,遥祝李景知能顺利回到东陵。
李景知的马车在雨中急驰,刚出城郊,忽然听到他喊了一声:“停车!”
临羡好容易才勒停马车:“殿下,怎么了?”
“去,给平乐县主送封信。”
苏平河收到信的时候,正打算穿戴整齐去跟段长暮用午膳。
一展开信,脸色就骤然变得异常难看。
“扶光,备马。”
扶光莫名其妙:“县主不坐马车去吗?”
“我要出城,你们都不许跟着。”她吩咐道,“把这封信送去给安国公,他看到了知道怎么处理。”
苏平河说完,又换了身骑装,翻身上马而去。
段长暮这几日忙得不可开交,不光要操持太子的葬礼,还要肃清朝中奕王和太子各自的势力。
突然收到苏平河命人送来的信,瞳孔也是猛地一震。
“备马,去城郊。”
苏平河骑着马赶至李景知在信中约定之处。
是一处密林。
马进不去。
她只好下马往里走。
走了约莫半刻钟,突然看到了一座茅草屋。
李景知正悠然自得地坐在院子的石桌上喝茶,甚至还换了一袭仙气飘飘的白衣。
丝毫不见逃难途中的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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