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书越见他话里话外都跟苏平河亲昵无比的语气,心里越发闷得喘不过气。
偏生苏静怡还脆生生地叫了一句:“姐夫,您可来晚了。”
这称谓,段长暮是听一次就舒坦一次:“怎么,本座还要自罚三杯不成?”
苏平河赶忙拉他落座:“罚什么罚,一上来就想把自己喝醉?仙客来的玉雕饮可是后劲足得很。”
眼角瞥见周书越又饮了一杯下肚,苏平河下意识地劝道:“周夫子,你也悠着点,少喝几杯。”
“人家喝醉了自有夫人在旁边照顾,你操心什么?”段长暮说着就自然而然地环住了苏平河的腰身,以一种宣示主权的姿态说,“你不如操心操心我,帮我盛碗汤?”
苏平河连忙帮他盛了一碗鸡汤:“回京以后,你的胃疾没再犯过吧?”
“有方大夫的悉心医治,常山如今也听了你的,每日按时按点强迫我用膳,我胃疾上哪去再犯?”
“那也不能掉以轻心。”苏平河又往他碗里夹了一筷上汤白菜,“这白菜是猴头菇汤煨出来的,十分养胃,你尝尝。”
两人旁若无人的亲密彻底刺痛了周书越的眼睛,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喝光了一壶酒。
“夫君,你不能再喝了。”苏静怡见他还想要把段长暮跟前的酒壶拿过来,心疼不已地按住了他的手,“你的胃也不是很好,经不起一口气饮这么多酒的。”
苏平河皱眉看他:“周夫子的胃也不好吗?可要请方大夫去为你瞧瞧?”
“不必了。”周书越忽然站了起来,脸上已经带了几分醉色,“我已经吃饱了,先告辞。”
说罢,也不等其他人回话,他转身就往外走去。
这样的场合,他真是一刻钟也呆不下去了。
苏平河见他步履有几分踉跄,赶忙眼神示意苏静怡跟上去。
苏静怡点点头,朝段长暮行了个礼就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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