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姐妹妹从前做衣裳,都是喊绣娘来府上量体,怎么偏你不行?”苏淮胥冷哼一声,“我看你啊,根本就是贪念外头的花花世界,不肯安心在家做个规规矩矩的大小姐!”
苏平河扁着嘴不敢吭声。
虽然她多想呐喊一句,凭什么把女人关在家不给出门?
但显然,封建礼教上千年,哪里是她可以蚍蜉撼树的?
“你成日这样野性不改,旁人只会觉得我苏家教女无方!你怎么就不能跟你长姐学学?”
苏淮胥还在喋喋不休地念叨着,门房忽然传来通报。
“阁老,纪大人和纪夫人上门求见!”
苏淮胥一脸莫名,只好先挥退了苏平河:“你先回去好好反省,要是再有下回,祖父一定会严惩!”
苏平河低着头退了出去,正好碰到纪家人迎面而来。
纪家这回看得出是全家出动了,声势相当浩大。
苏平河连忙闪至一旁,想要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没想到纪夫人瞧见她,却亲亲热热地拉住了她的手:“今儿个真是赶巧了,我们就为县主来的,没想到正巧碰见了。”
苏平河惊诧于纪夫人这副熟稔热情的态度,只好跟着陪笑:“见过纪夫人,见过纪大人,纪公子。”
纪云澈赶忙把自家娘亲拽了回来:“娘,您别吓着县主了。”
苏平河更加疑惑地看向他,见他脸上还带了一抹可疑的红云,心下越发感觉异样。
待纪家人都走进前庭,苏平河才摇了摇头,转身回了自己院子。
可没过多久,冷芸就急匆匆地来找她:“县主,您知道方才奴婢去淮园找秋鸣姐姐借丝线时听说什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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