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
苏平河见他冥顽不灵,也索性冷了脸色:“你要是真逼我坐马车回去,我就再也不跟你说话了。”
段长暮冷冷地盯着她看了半晌,到底还是妥协了。
“罢了,不坐马车便不坐……但从今日起,你必须得形影不离地跟在我身侧。”
苏平河见自己的反抗起了效果,兴奋不已地凑过去亲了男人下巴一口。
段长暮嘴角微扬,将她拉回怀中,又不由分说地吻了下去。
苏平河死死抵住他的倾身。
“怎么?不愿意?”
“外头天都亮了,我们很快就要出发了……”
“我何时在意过白天还是晚上?”
苏平河欲哭无泪,却又实在拗不过男人的力气。
到最后,男人好歹还记挂着今天是拔营之日,没有闹得太离谱。
但苏平河翻身上马时还是没忍住皱了皱眉。
——腿脚实在是使不上什么力气。
“早跟你说坐马车,偏不听。”段长暮打马凑近她,小声与她笑闹,“可要与我同乘一骑?”
苏平河做贼心虚般看了看四周,发现周围全是段长暮的亲卫后才瞪了他一眼:“你别离我这么近。”
“更近的又不是没有过。”
段长暮心里想的本来是当年教苏平河骑马时,两人共乘一骑的画面。
但苏平河脑海里浮现的,却都是这些日子两人在主帅营帐中荒唐的日日夜夜。
段长暮见她好好的又满脸通红,心里不由一动,长手一伸就将她拽近了自己几分。
到底是众目睽睽之下,考虑某人实在脸皮薄,只是帮她轻轻理了理鬓发。
苏平河的脸更红了,几乎要埋到马背上去。
她现在后悔了。
——还不如坐进马车里去。
好歹别人瞧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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