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平河用凉水擦了把脸,继续一页一页翻着医书。
段长暮果真如苏平河所言,对城中百姓实行了犹如军事化的管理。
他本身性格就冷漠至极,下达的命令刚有反对的苗头,就被他强硬压制了。
“少主,已经按照您的指示设置了隔离点,城门也落了锁,只进不出。”望舒顿了顿又说,“只是…城中百姓怨声载道,咱们的人马先前攒起来的好名声,这几日全没了……”
段长暮不在意地挑眉:“本侯何时在意过名声?”
“少主从来不在意旁人怎么说,可是……”望舒欲言又止地看了看苏平河所在的位置。
“说他什么了?”段长暮想到苏平河连日来只睡一两个时辰,熬得眼下一片乌青,心里就像被揪着一般,容不得别人说他半句不好。
“百姓们说他蛇蝎心肠,想把全城的人都困死在沧州……”
“一派胡言!”段长暮猛地拍了下桌子,“好好的怎么会有这种传言出来?沧州百姓如何能认识他?”
“属下去查了查,发现谣言似乎是楚姑娘散布出去的。”
段长暮脸色铁青:“你现在就把她给我赶出城去!”
“少主……沧州城已经只进不出了……”
段长暮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苏平河忽然拿着一张方子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我找到了!对付疫症的方子!”
方蝉衣眼前一亮,赶忙伸手接了过去:“真是太好了!”
苏平河虚弱地笑了笑,忽然腿一软就倒了下去。
段长暮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她的腰身,疾呼:“方大夫!”
方蝉衣顾不得药方,赶忙去帮苏平河把脉。
片刻后,他神色凝重地说:“还请侯爷暂避,公子她……似乎也染上疫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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