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才是在这乐不思蜀了……压根想不到我。”
段长暮以为她是在生气自己没能尽快回军营,便关上门后跟着走进去,叹息道:“我也想早些回去见你,只是沧州这样的状况,你也瞧见了……”
苏平河听他完全没弄明白自己的意思,娇嗔地瞪了他一眼:“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你在沧州救济百姓,我还会怪你不成?”
这下段长暮是彻底弄不明白了:“那你好好的生什么气?大老远的来了,也不肯跟我说话。要不是扶光说你非要来见我……我还以为你是为了别人才来的。”
苏平河见他实在弄不清自己生气的缘由,又想到男人大多一根筋,本着不想刚谈恋爱就跟男朋友互相猜哑谜的心态,只好认命地小声说:“你要是去外面听听那些百姓是怎么说你跟楚姑娘的,你就知道我为什么生气了。”
段长暮有些莫名其妙:“别人怎么说,关我什么事?”
但旋即,他的眼底又掠过一阵惊喜:“所以……你那么生气……是为我吃醋了?”
苏平河冷哼一声,白了他一眼:“那不然呢,你听到我跟别人成了一对,你能不生气?”
段长暮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只觉得自己热气上涌,浑身充满了劲,他伸手将苏平河紧紧拥入怀中,嗅着她发间特有的薄荷香气,动情地在她耳畔低语:“平河……我可真是太高兴了。”
苏平河的嘴角也控制不住地疯狂上扬。
两情相悦的滋味,真的是太美妙了。
“笃笃笃。”
敲门声不识时务地打断了正兀自沉浸在甜蜜中的两人。
段长暮皱着眉问:“这么晚了谁来找你?”
苏平河也有些无奈,冲着屋外问了声:“谁啊?”
“是我,汀蕙。”
楚汀蕙的声音柔柔地响了起来。
“打发她走。”段长暮凑在苏平河耳畔道。
苏平河被他呼出的热气弄得面红耳赤,只好硬着头皮朝屋外说:“楚姑娘,我已经睡了,有事明天再说吧。”
“耽误不了太久的。”楚汀蕙却并不好打发,“我只跟你说两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