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想要让苏校尉拿着铜钱进营地!”薛仲掷地有声地说,“因为今日我们能赢,全靠苏校尉!他值得!”
高天寒无语地看着面前的人墙,脸上带着不屑的笑容:“一群莫名其妙的蠢货!”
“你以为你们红队半数都掉下了陷阱,一个受伤的都没有是为什么?”薛仲继续说,“是苏校尉吩咐我们得饶人处且饶人,只要你们没有胜算,就不要再伤你们!
“今日若是你高天寒,能做到不伤我们蓝队分毫吗?”
高天寒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红队众人也都沉默了。
两队人马就这么远远望着苏平河拖着勉强能移动的身体,艰难地爬进了营地。
待整个身子都爬进营地后,她回头扬起手中的铜钱,露出洁白的牙齿,灿烂地笑了起来。
她灰头土脸的,竟然还笑得那般欢畅。
脸上的泪痕甚至还没被完全抹去,在夕阳的映照之下,被泪水洗过的一双清澈瞳仁,显得熠熠夺目。
蓝队的众人都高声呼喊起来。
“我们赢了!”
喊声震天动地,传到了段长暮的主营帐。
“这回又是什么动静?”
望舒在帐外答:“今日是神弓营每月比拼的日子,想必是有队伍赢了比拼。”
“神弓营那帮人……往常赢了比拼也没见他们这么激动过……这回是怎么了?”
望舒出去打听了片刻,随后又站在帐外禀报说:“听说是新去神弓营的那个校尉,身负重伤还带领队伍赢得了比拼。”
“新去的?虎季军那个?”
“正是。”
段长暮不知为何,心里忽然涌上了一股奇异的滋味:“这人怎么成天的花样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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