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平河简直被他这无礼的行为给气笑了:“你是不是有毛病?你自己想吃鱼自己去弄就是,找上我做什么?”
“这么说,苏校尉是不愿意了?”郑骏锋凑近她,“那就别怪我多嘴了……苏校尉营帐里那些奇奇怪怪的棉布条是什么呢……怎么还藏得严严实实的?生怕被人发现?”
苏平河脸色骤然一变。
知道近期自己月事要来,她特地跟管物资的总务兵要了好些棉布以备不时之需,那些棉布并不普通,她都趁夜缝上了系带,或许未婚男子见了搞不明白那是什么,但已婚男子,或是像楚汀蕙这样的姑娘见了,一眼就能发现异样。
她怎么敢公诸于众?
“你竟敢偷摸去我营帐?!”苏平河瞪向他,“你就不怕我去庄校尉那里告你的状?”
“你尽管去。”郑骏锋不在意地耸耸肩,“我但凡拦你一下,我都不姓郑!”
看到他这幅有恃无恐的样子,苏平河便知道他会来为难自己,早已得到了庄睿的首肯。
苏平河不禁有些想哭。
做女人真的好难。
她长吸一口气,认命服软道:“不就是鱼虾吗?我想办法给你弄来就是……不过我奉劝你一句,不该说的话最好别乱说,我杀得了一个卒的敌军,自然也杀得了你。”
郑骏锋被她眼底的厉色吓得心里直发毛,嚣张的态度也收敛了许多:“你少吓唬人,今晚上我吃不到鱼汤,我保证你也没有好果子吃!”
说完,他转过身就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苏平河欲哭无泪地站在寒风中,想着自己月事还在身上,如何才能不碰冷水就捕到新鲜的鱼?
孟泽远远见她呆立在冷风中,小跑几步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傻站着做什么?外头这么冷,还不快回营帐换身衣裳?”
苏平河为难地看着他:“孟泽,你会捕鱼吗?”
孟泽微微一愣,随后笑得神采飞扬:“当然会了,我老家就在太晔江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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