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果真不由分说地拉起苏平河去了前庭。
山匪的婚礼哪有那么多讲究,堂上坐了白虎和朱雀两人,周遭围了一圈兴奋不已直吆喝的小弟,苏平河草草盖了个红盖头,被玄武拉着胡乱拜了三拜,就算礼成了。
呼喊声震天动地,苏平河和玄武被簇拥着送入了洞房。
外头灯笼高挂,酒席已经摆好,山匪们全都兴奋异常,在洞房笑闹了一会便又都入了席。
白虎有些不安:“大哥当真不出来喝杯酒?”
“方才玄武拉着他那新媳妇去喊过了,大哥独自坐在房里生闷气,理都不理他们。”
“不行,我还是去瞧瞧再说,都是自家兄弟,大哥再怎么生气,也不能连杯喜酒都不出来喝啊……”白虎站起身拍拍正在灌酒的朱雀道,“你少喝点,我去去就来。”
白虎在青龙房门口敲了半天都不见有人来应,狐疑着推开门,见青龙正坐在黑漆漆的屋里一声不吭。
“大哥,我知道你看不惯四弟那个新媳妇,但眼下木已成舟,他二人堂也拜了……你就去喝杯喜酒,当给四弟个面子吧。”
青龙还是动也不动。
白虎终于察觉出异样,壮着胆子走上前推了他一把,见他竟然就这么直挺挺地从椅子上倒了下去!
白虎大吃一惊,当下就大喊起来:“快来人哪!大哥出事了!”
哪里有人应他?外头所有的人都喝疯了!
他跌跌撞撞地跑出去,冲着众人大喝一声:“都给老子停下!家里进贼了!快操家伙!”
众人这才如梦初醒般反应过来,纷纷扔了手中的碗。
酒意正酣的玄武和朱雀都一脸震惊地望向他:“二哥,出什么事了?”
“大哥,大哥好像被人下了药,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什么?!”
于此同时,假意投靠山匪的李景知人马也都纷纷取出兵器,瞬间便将所有山匪都包围在了中间。
“尔等欺行霸市的土匪,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山匪们这才知道自己中了奸计,操起家伙就与李景知的人马缠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