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长暮似乎真的很忙,转身又要带着一群人呼啦啦地离开。
走了两步,见苏平河还愣在原地,只好又停下脚步等她:“愣着干嘛?还不快跟上?”
苏平河莫名其妙地拿手指了指自己鼻尖,嘴巴张了张,不知道该问什么。
有没有好心人来告诉她一声,现在到底是个什么鬼情况?
段长暮兴师动众地来翰林院,二话不说就要带她走?
走哪去?
葛仲摇了摇头,冲她说:“去吧,安定侯都亲自来带你了,难不成你还愿意留在翰林院修国史?”
苏平河这才慌慌张张地朝葛仲行了个礼:“下官遵命。”
小步跟上段长暮,苏平河满腹疑虑无处倾诉,只拿眼睛一直紧紧盯着大步走在面前的这个男人。
段长暮先上了马车,见苏平河还在左顾右盼,干脆又伸出手将她一把拽了上车。
“磨蹭什么?没听见我说有案子要忙吗?”
苏平河惊魂未定地关好马车门:“您是超一品的安定侯,我才是一个七品编修,配跟您老人家坐一辆马车吗?”
“不配坐你也坐了多次了。”段长暮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更何况,又有谁敢说你不配?”
苏平河拍了拍胸口:“你不是说你身份尊贵,要跟我保持距离……免得给我造成困扰,叫我难做人吗?”
“所以呢?”段长暮倚在榻上看她,“你要下去跟着我的马车跑?”
这倒也……大可不必。
苏平河叹了口气:“我不单单说是坐你马车这件事,你就这样明目张胆地把我从翰林院带走,叫我以后在翰林院怎么与人相处?”
“怎么,葛仲那老家伙没跟你说?”段长暮的语气里似有几分诧异,“他已经把你给我了。”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苏平河轻咳一声:“段长暮……你好好说话,说清楚明白些……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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